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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车站附近的快餐店里,因为是中午,全部坐满了。不远处一个略瘦但不失干练的小伙子引起我的注意。虽然视频过,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拨打了昨天晚上小张留的电话
见这个小伙子手忙脚乱的摸索他的电话,我确定就是他了。我挂掉电话,我向他走了过去。
「小张?」
「啊?是!是!你是 大哥?」他忙不叠的应着,有点手足无措。
「呵呵,是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一边表示歉意,一边招呼他坐下。
「吃了吗?」我问道。
他连忙回答:「刚吃了一个汉堡。那什幺 大哥,你也吃点。」
「我吃过了,孩子中午要休息,所以我们一般吃的比较早。」看着他欲言又止,我微笑的解释说:「你嫂子要照顾孩子,暂时不过来接你,酒店定下来了吗?等孩子上学后,她直接过酒店见你。」
「哦 酒店已经定了,快捷连锁。」他边说边把酒店地址告诉我。我一看,距离这里很近,就说那就去酒店吧。随后我们一起来到这家酒店。
虽然出差也住酒店,但一般都是商务酒店,没住过连锁酒店。进了这个连锁酒店,我才发现条件非常简陋,房间小不说,隔音设施也很差。
小张看出了我的不悦,忙解释到:「毅哥,不好意思。网上订的,我不知道你不满意。」
之前QQ里,小张已经告诉我他刚工作没几年,我相信他的经济能力应该不是很好。但入住这样的酒店,我实在感觉不是很合适。妻子虽然不是千金之躯,但这样的酒店做那样的事情确实对妻子感觉上有些不恭。我有点后悔当初觉得为他经济上考虑,让他决定酒店有点草率了。
看着小张失望的以为没有下文的表情,我想了下,对他说道:「换个酒店吧,把这个酒店退了。」小张有点迟疑,我接着说道:「我是本地人,我来找吧,费用算我的。」
小张还是有点迟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客气一番怎幺的,楞了半天。我笑着把他推出房间,催促他去总台退房。
来到另一家酒店,我用小张身份证办完入住手续后,进到房间。虽然不是非常豪华高档,倒也安静舒适,地毯、厚重的窗帘会给人安逸隐蔽的安全感。半圆的沙发椅让人很是放鬆。
小张看着这个酒店,也很满意,其实,这样的酒店衹比连锁酒店贵多二三成,但感觉完全不同了。
小张烧水沖了杯茶,我们坐下来聊起天来。
小伙子精明干练,事业心很强,兴趣广泛,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我们聊的很开心。不足处还是经济上比较小气。也难怪,毕竟工作时间短,事业上还是在起步阶段。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三点了,我奇怪妻子怎幺还没给我电话。于是我打电话问她怎幺还没有过来,她显然有点慌乱,说孩子上学了,但她还是要去单位报下到,下午有个会议要参加。
我心里明白这是她的借口。虽然昨天晚上她也性奋的表示愿意三人行,但真的来了,她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下意识的想躲避。
小张有点担心,口是心非的忙表示:「大哥,嫂子没有準备好就算了 下次咱有机会 」
我微微一笑说:「放心,她会来的。」
我走出房间,再次拨通妻子的电话,明确的告诉她,既然答应人家啦,就要有信用,再说,人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妻子犹豫了一阵,说等会过来。
回到房间,小张还是有些担心,说道:「嫂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
我说她已经答应来了,小张有点兴奋,「真的?」我微笑的点着头。
但没一会他又担心起来:「嫂子要是看不上我怎幺办?」
「放心,待会儿她来了以后,你去大堂接她。如果她符合你心目中的标準,就接她上楼。此时,就算她不愿意,哪怕是强姦,我仍然保证你可以做一次。当然如果你看不上她,我希望你绅士些,假装没看见,自己上楼来跟我说,我下楼带她离开。」
小张连连点头说道:「放心,大哥,我知道怎幺做。」
「但是,如果你们进来后,聚会还没算开始了,为了解除彼此的尴尬,下午肯定不能做。你们先彼此了解熟悉下对方,吃过晚饭后,大家都熟悉起来,再开始聚会。为确保大家的开心,期间我会离开一小会,创造你们单独聊天熟悉的机会。」
「最后我还要再次说明,虽然在之前QQ里我已经说了,我会拍摄这次聚会的。你不能拍摄。照片所有权属于我们,你不能带走一张。当然我保证这些照片衹用于我们的回味,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绝不放一张在网上或者其他用途。虽然这样的要求有点霸道,但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严肃的重新提醒小张。
他点头道:「我信任你大哥!明白你的意思。论风险,你们夫妻肯定大过我一个单男。相信你会妥善处理。」
就在我们商量着聚会安排和注意事项时,妻子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
小张有点激动,忙站起来要出去接她,我呵呵的笑问他:「你见过她吗?知道是谁吗?冒冒失失的就去接?」
小张讪讪的笑。我告诉他妻子的穿着后,为防止意外,我让小张把背包放进壁柜里后,他才赶紧冲出房间接人去了。
之前为了确保隐私安全,也为了见面后的满意,我一直没有让妻子和他视频,甚至都没有刻意去记小张的名字。主要是我对自己妻子的气质长相身材一直很有自信。同时,我也了解妻子喜欢的男人类型。
果不其然,没一会,门铃响了,他们进来房间。
我微笑的把妻子介绍给小张,小张显然非常满意,不时的偷瞄妻子,兴奋的妙语连珠。妻子则一直红着脸坐在床角,安静的听我和小张胡侃。偶尔看到我的眼神,又慌张的避开,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趁小张去洗手间时,我一把拉过妻子,低声问她对他感觉如何?妻子衹是羞笑道:「不行!」
我伸手摸进妻子的裙中,吓一跳,不敢说水流如注,也算是碧波蕩漾啦。这个已经好久没出这幺多水啦。
妻子使劲的挣开我的手,我举起沾满透明黏液的手指,问道:「不行?这是什幺?」
「讨厌 放开我,等会他就要出来啦,看见多不好 」妻子挣脱我的怀抱,又坐回床角。
一抬眼看见小张站在卫生间门口,他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问道:「嫂子同意吗?」
我问道:「你满意吗?」
「当然满意!嫂子身材相貌没话说!」
「真的?她胸不是很大哦。」
「呵呵。正常啦,不算小,皮肤很白嫩腿很修长,真的很喜欢她!可是她愿意我吗?」小张有点担心的问我。
突然我有个恶作剧的想法,我认真的跟小张说道:「我也不知道哦,这样吧,我跟你一个机会,因为昨晚我和她商议过,如果她满意你,待会我找个借口离开,你脱掉她的内裤,她会让你脱,你把内裤交给我,我就明白她愿意。如果她不满意你,她肯定不会让你脱,这样的话,我衹能想办法让你做她一次。」
「啊?这样啊? 如果嫂子不满意,大哥,我就算了,别强迫她了 」小张有点失望的说道。
嗯,不错,这小子还算不错,我心里想到。「说实话,你如果连一个女人的内裤都脱不掉,我衹能说你真的没用!」我用了点激将法,「这样吧,到时候我给你叫个酒店女过来。」
「别!大哥,我肯定能脱掉嫂子的内裤,衹要大哥你别生气。」小张有点急啦。
「呵呵!好,我等着你拿你嫂子的内裤给我。」我拍拍他肩膀,说完,拉他回到房间。
再回到座位上时,我看见小张故意蹭到妻子细长的腿,妻子忙收回腿,头低的更低啦。此时,话题开始转向有颜色的成份了。妻子更是红着脸不知所措了。
我见快到晚饭时间了,便给了小张一个眼色对妻子说道:「香湮没了,我出去买包烟,你陪小张聊会,我一阵就回来。」说完,我走出房间,信步来到街上。
买包烟的功夫,三分钟?三十分钟?
走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上,酸楚与荷尔蒙的分泌不停的刺激我,路过了很多烟酒商店,我居然都忘记了进去。脑海里除了床上俩团白肉的翻腾,就是妻子的娇喘呻吟。奇怪的是,旁白却是妻子不停的反抗,她在努力坚守着衹有丈夫的权利
直到花灯初上,我猛然清醒过来,我一直在围着酒店转圈圈,竟然转了一个多小时。
敲响房间的门,小张鬼鬼祟祟的开了门,见到是我,龇嘴笑了一下。我叼也没有叼他,直接冲进房间。妻垂着头抱膝蜷缩在床头,略显有点颤抖。长髮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身上衣服还算工整,衹是没有穿鞋。
我知道妻子穿的是包臀丝袜,眼见着及脚裸的长裙下露出的半个丝袜秀足,难道这小子没有得逞脱掉妻子的内裤?正有点疑惑,回头一望,小张正站在门口,偷偷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纯棉内裤,试探的摊在手上,半显得意又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靠!这王八蛋得手了。我顿时血往上冲,脑子考虑的是妻子难道已经被这小子
我顿了顿神,平稳了下情绪对他俩说道:「不早了,走吧,该吃晚饭了。」
小张忙不叠的边说好好,边抢先一步去床边扶妻子。我擦!这小子也忒那个什幺了吧?人已经佔了,啥时候把我的工作也接手啦?我郁闷的打开房门,看着小张捏住妻子的小脚,妻子稍微挣扎了下,也就让他帮她穿上高跟鞋,一起走出房门。
得!没我什幺事了,我狠狠的摔上房门,跟着后面下了楼。
到了我和妻子常去的那家海鲜酒楼,小张一反常态的要了间包厢,虽然是个小包厢,三个人坐在里面还是感觉怪怪的。
一路上,我脑海里全是小张怎幺剥妻子的连裤丝袜,怎幺脱她内裤,脱完后,怎幺 的镜头,还没回过神来呢。
直到小张陪着小心的问我:「大哥,你看,咱们吃点啥好呢?」这时我才回过味来,点了几个价钱不贵妻子也喜欢吃的几个菜后,小张显得似乎变了一个人,接过菜单,又要了个硬菜。
我没功夫搭理此时这个沖大头显摆的家伙。也直到现在,才有空看清妻子的表情。妻子很显然还没有恢复平静,看到我在看她,脸更红了,她慌张的避开我的眼神,不时不安的拉了拉裙子,好像在掩饰什幺。
突然我感觉这个情景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很久以前,第一次在她家她的闺房里我得手后,她在她父母面前也是这样的表情。我突然发现,娇羞的她,真的好久没有再见过了。
终于,她忍不住我的眼神了,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小张忙慇勤说:「我陪你去 」
我连忙制止说:「哥,她要去女洗手间,你咋了?做男人腻歪了?想变下性玩玩?」说完,我起身陪着妻子向门外走去,背后传来小张轻声幽怨的一声提醒:「哥,出门右转,才是做变性手术的医院 」
找了个没多少人的地方,我伸手撩起裙子,往里一探,靠!真的没有内裤了。妻子又羞又气的推开我,轻声的骂道:「干吗啊?那幺多人 」
「干吗?我当了炊事班的炮兵,带着绿帽,背着黑锅看别人打炮。检查自己媳妇的粉木耳有没有被别人吃掉都不行吗?」
「那还不是你要我来的嘛,现在这样子 要不我们不做了,回家吧 」妻子羞红了脸。有点生气了。
「呵呵,我又没咋地。衹是想问问你,他是不是把你的粉木耳给吃了?」我看她有些不开心了,忙嬉皮笑脸的解释道:「你别折磨我了,快告诉我我走后,他都干吗了,我都郁闷死了,难道你没瞧出来?这小子压根就没拿自己当外人!」
妻子扭捏了半天,说道:「你走后没多久,他也出去了,我真的以为他没有看上我,正开心的盘算着,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呢。谁知道,没多久,他又回来了,从袋子里拿出个橘子,我还正奇怪呢,担心他是不是像你一样,想整什幺变态的花招,没想到,他剥好后,问我吃不吃,我当然拒绝啦,结果他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要餵我,我,我给吓的 」
妻子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脸色,看我没有什幺变化,她接着说道:「我猝不及防的倒在他怀里,挣扎的想站起来,才发现他力气大的根本不可能摆脱的掉。」
「就那幺容易被他脱掉啦?」我彻底酸到了。
「没有,真的!我拚命挣扎了,可他跟蛮牛似的,你不是说好了吗?我不同意,他不会强迫我的吗?可 」妻子委屈的问我。
「这个 衹能说你魅力十足,他没有忍住 」我解释道:「这也难怪,你看你今天穿的,上衣领口那幺大,酥肩半露不说,里面的抹胸都隐约看的到,裙子虽然长,但收腰的设计把你整个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特别是这肉色透明的丝袜包裹的玉足,在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谁见了不动心啊?」我恭维着妻子。
「去 油嘴滑舌的!」妻子笑骂道:「都一个老太婆啦,还动心?」
「咦?不对啊,你这丝袜怎幺这幺透明,不是你穿来的那双?」
「嗯 是他出去时买的。」
靠!这小子出去买了些什幺啊?
「然后呢?你说重点啊?想急死我啊?」我催促妻子继续说。
妻子顿时又羞红了脸,半天不说话,我急了,挥拳作势要打她。她才哧哧的笑着说:「我正在想他要是 我要不要大声的叫人,谁知道他脱下我的衣服后拿走了我的内裤,我急了,要他还给我,他就是不听,说要还给我也行,要我给他 我当然不干啦,他见我态度坚决,就说要不给他摸会儿,就还给我,我就 」
「他摸你啦?全摸到了?」
「嗯 」
「他没做你?」我有点失望又有点开心,但多少还有点气愤,这小子,我说创造机会给你们熟悉聊天的,不是让你这幺猴急的。
虽然我是说让他脱妻子的内裤,但也没让你佔尽便宜啊?靠!原来还想恶作剧妻子的,结果把妻子那幺早的就搭进去了。
「没有!」妻子看我脸色都变了,很认真肯定的回答着。
「我们回家吧,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妻子开始很担心了。
看着妻子惶恐不安的眼神,我开始有些犹豫了,问道:「怕什幺?」
妻子垂下眼帘,低声的说道:「我怕我真的那个了 你正好有借口不要我了 」
我搂了搂她的肩膀,没有说话,拉着她走回了包厢。
小张正百无寂寥的玩着手里的筷子,看见我们进来,忙慇勤的帮妻子拉开椅子,扶她坐好。等他看到妻子好像要哭的样子时,不由的愣住了。
一时间,他没明白怎幺回事,他试探的用眼神询问我,我说:「没事,她是被你吓到了。」
小张捞了下头,不好意思的讪讪笑着问道:「大哥,嫂子不会生气吧?」
我一边向他眨了下眼,一边故意很严肃的问道:「你都干什幺啦?」
「没什幺啊,就是心急了点 」他有些明白了,忙从口袋里拿出妻子的内裤,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嫂子真的很漂亮,我不知道怎幺了,脑子一热,就 」
妻子看见他把她的内裤递给我,又羞又气,非要拿回去,我笑着把内裤放进自己的口袋。
妻子急了,起身想走,小张忙抱住妻子:「嫂子,别生气了,我错了不成吗?你真的很迷人,在酒店大堂一看见你,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有那幺好的运气,当时身体就有反应了,在电梯里就想抱你,可又不敢 」
这小子嘴巴真会哄人,妻子给他说的有羞又臊,死命的推开他,眼巴巴的向我求救。我正準备干涉,服务员推门上菜了,妻子这才鬆了口气。
在小张的甜言蜜语的恭维下,虽然没有要酒,这顿饭吃的倒也轻鬆。妻子不时被小张逗的要不羞红了脸,要不抿嘴窃笑,气氛越来越融洽。我擦!咋自己有点局外人的感觉了。
走出海鲜酒店,我去停车场取车,妻子原本还想向以前那样坐副驾驶,却被小张连拉带扯的拉到了后排。我觉得这样可以让小张和妻子多些交流,让妻子消除紧张感,于是决定不急着回酒店,一边开着车一边介绍着本地风土人情。
在本地一个风景点,我们下了车。小张一边对着着妻子窈窕的背影吞着口水,一边对我说道:「哥,真羡慕你,娶到这幺好的老婆。你怎幺捨得她 ?要是我,绝不会与人共享!」
我点燃一支香烟,缓缓的告诉了他。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我和妻子或许是工作压力,孩子生活学习的因素,这些年来,妻子一直默默的支持我的工作,辛勤的操持着这个家。终于我的工作也稳定了,孩子也上学啦。
有一日,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一个外地合作伙伴组织的私人妻子俱乐部的聚会后,我诧异的发现生活可以有另一种方式。这个方式或许违背我们从小熟知的传统的道德、现实的法律法规,但更彰显了人追求幸福的本性。
它满足了男人虚荣心、佔有慾与成功感,也凸显了妻子的自身的爱美、被男人的认同呵护以及你老公不要我,大把男人可以追求我的自信和满足感,甚至适当的醋意更能牢固婚姻与家庭。
这是个有责任心、自信、勇敢者的游戏,少量适度的参加,如情趣用品一样,可以调剂婚姻质量,增加夫妻情趣,让婚姻今天更加美满。但纯粹为了性刺激的、抱有偷窥等病态的或者其他目的不能也最好别去尝试,轻者搞到妻离子散,重者心理变态阴暗,一生难以正常如行尸走肉一般。
那天看到妻子和我回到家,在厨房忙碌着準备着我爱吃的饭菜时,我突然发现妻子的背影仍然是恋爱时的那样,纤细的腰身,雪白笔直的长腿依然那幺的美丽。
等吃完晚饭,妻子照例给我泡好一杯茶水,安排好孩子沖完凉準备睡觉,回头见我在盯着她看,半笑半啧的说:「傻看什幺啊?不认识我啊?」
我什幺也没有说,衹是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看我刚下载的一篇夫妻小说。她蜷曲在我怀里,先是惊讶,再就哧笑,随后就是安静的看。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她在我怀里不时性奋的颤抖
最后她不愿看下去了,满面潮红撒娇的要我睡觉。
或许是文章的刺激,妻子没有往日矜持,激情过后仍抱住我不愿撒手。我轻轻抚开被汗水浸湿沾在她脸庞的一缕长髮,观详着妻子,人家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或许在别人眼里是这样,可妻子真没有什幺变化,衹是如果仔细看,眼角的确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眼角纹。
我轻歎了一声,妻子敏感的注意到了,不安的问我:「老公,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没有尽兴啊?」
我笑道:「不是!非常的舒服,我衹是感歎我们有多久没有像今晚这样。」
妻小心的打量着我的脸色,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那一夜,我们就这样聊着,从恋爱聊到结婚、生子。从婚姻聊到做爱,从道德聊到俱乐部、三人行、交换伴侣,聊完就做,做完再聊 一直折腾到天亮。
直到后来我取笑她那夜的诱惑,她红着脸就是不承认,认为是我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而已。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探讨着这个话题,并且在她的默许下,逐步开始了尝试到今天和你落实行动。
小张听完后,沈默了半天,说道:「哥,我明白了 其实你们找到我,衹是把我当做你们的玩具 」
我呵呵的笑道:「做为单男,你能参与到我们夫妻之间,来进行这个游戏。首先是我们对你之前在QQ里聊天的一个肯定,你的到来,我们安排你嫂子和你在陪你聊天、陪你游玩除了便于你们之间的沟通,更是对你的一个尊重。所以这种尊重是彼此的,你知道去买些小礼物给你嫂子,虽然价钱不贵,但你起码博得你嫂子对你的好感,消除了陌生感。」
「儘管你显得有些冒失,但你的恭维任然得到你嫂子的开心。做为单男,衹有尊重自己,才会尊重别人妻子。夫妻找单男,不是找玩具,那些吹嘘自己尺寸、时间长短的单男,已经把自己当做玩具,肯定不可以得到夫妻的尊重。」
「道理很简单,你的大、时间长能大的过情趣玩具、时间长的过硅胶?更有单男死皮赖脸的哀求一夜鱼水欢,还以为这样做是真诚执着、更是没有尊重自己。最可恨的是少数单男幻想着丈夫不济、他肩负拯救天下妻子的重任、偶遇富婆、不但佳人抱怀,还能财色俩收。这样的、唉!让他在意淫的小说去找吧。至于那些变态的衹想要照片、视频偷窥意淫、有色心没色胆的单男,心理上病态,不提也罢。」
看着小张默不作声,我继续说道:「你则让我们感到你是个朋友,其实找到夫妻,从经济上看,吃、住、来回路费比去街头吃个快餐要花费更多,但你得到的是夫妻的热情接待、彼此互相的尊重。或许,之后我们不在联繫。但这个经历,是彼此一生都难以忘怀的。」
小张点了点头。我们一路探讨夫妻与单男的关係,互相都了解了彼此的感受。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虽然正值夏末,幽静的山腰吹来的风还是有些寒意。小张体贴的脱去外衣,披在妻的身上,得了,这小子已经完全接替我所有的工作。不过我也乐得当一个旁观者,遥看满城春意。
小张犹豫的走到我身边,喃喃的开口说道:「哥,我想和嫂子在这里坐坐,你看你 ?」
啥玩意儿?靠!拿我当啥啦?我做了半天的车伕、导游,哦!现在你们情浓意合,嫌我碍事?郁闷啊
我只好往旁边能看到他们的地方走了过去,脑子里此时浮起一句不合时宜的京剧歌词:我站在城楼观风景
小张楼着妻子坐在一小块平整的草地上,妻子开始时还不停又不失礼貌的躲避着小张的搂抱,到后来不知道小张用什幺方法,慢慢的妻子的头依靠到他的肩膀上,虽然看不到小张细微的动作,但借助明媚的月光,还是能看到妻子的长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拉了上来,细白的长腿在月光下更显得白嫩。
我知道妻子没有了底裤,妻子身体每一次的颤动,很显然是小张不安分的手造成的。多少年前,和妻子恋爱时,僻静公园里的那一幕,今天有再现在眼前。我闭上眼睛,依然能看到妻子那种娇羞、妩媚的表情。而此时,这种妩媚娇羞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欣赏着。此时,我心里泛起了阵阵酸味
城市的喧嚣慢慢退去,我知道期盼的时间就要到来。我故意走的很大声来到他们身边,妻子忙拉起衣服遮掩着露出的半个酥胸,俩腿间春色一览无余。她慌忙的站起来,用手拢了拢头髮后,赶紧的躲在我身后,讨好的挽住我的胳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
下山的途中,我没有理会妻子的反对,当着小张的面狠狠的摸了下妻子的阴部。我勒你个去!那水流的赶上要救灾啦。
到了停车场,妻子竟然主动坐到了后排,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晕!
为了消解刚才的气氛,我又继续介绍着当地的风情。开始时小张还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没一会,我感到妻子的腿不时猛的顶到我靠背一下。该死的后视镜,在晚上后排啥也看不见,但我心里明白,小张的手没有闲着。
我闷声不语了,车里除了妻子不时用腿顶到我靠背时的那一瞬颤抖,开始慢慢听得到她压抑着的喘息声。
回到酒店房间,大家反而都不知道应该怎幺办好了。小张忙乎着调整空调温度,妻子怯怯的坐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我假装正经的喝着茶。
小张再也忍不住了,他磨磨蹭蹭的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讨好般的往我杯子里续水。哼哼!现在知道我的存在啦?!
原本想继续作弄小张一会儿,但看看表,已经近零点了,于是我走到妻子旁边,拿起遥控器将音量稍微调的小声点,对妻子说道:「我们沖凉準备休息吧,好吗?」
妻子顿时又羞红了脸,低声的说:「咱回去吧,这幺晚了,不知道孩子怎幺样了?」汗!都这个时候了,还打退堂鼓,姐姐,咱不扮萌了好不?
妻子起身向沖凉走去。我咋看咋像是6、70年代电影里的女烈士赴刑场。不禁笑出声来,妻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进去沖凉了。不一会传出哗哗沖水声。
小张兴奋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干吗,我就是不说,我憋死他。小张终于忍不住了,他试探的问道:「哥,嫂子要不要给她拿衣服啊?」
「不用,她又没带睡衣来。」
小张失望的「哦!」了一声。
此时我有想恶作剧妻子了。我走到沖凉房门口,敲了一下门,妻子紧张的问道:「谁?干吗?」
我说是:「我,进来屙下尿。」说完我推门就进来了。
妻子紧张的用毛巾档在胸部,看见是我才鬆了口气:「你就不能等会儿吗?」妻子责怪道。继续沖凉,我趁她不注意,将她换下的连内衣带裙子全都拿了出来。呵呵,看她怎幺出来。
小张看我拿着妻子的衣服出来,顿时啥都明白了,呲着在笑。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张忙过来接过衣服放好,恬着脸小声说:「哥,嫂子一个人洗,擦不到背,要不兄弟吃点亏,当回擦背师傅?」
「你会吗?」我白了他一眼。
「别瞧不起我,咱这擦背功夫那可是祖传的,俺爹打小就给俺娘擦背。这不,传到俺这一辈。原本指望讨媳妇儿时露一手的,这不,一直没给媳妇儿机会。今儿,给嫂子用上,那是乐于助人良好品质的小宇宙总爆发。」小张厚着脸皮认真的说,一时我还真没法判断是真是假。
「去、去、去 别在这贫嘴,该干啥干啥去 」我摆摆手让他待一边去,这小子一听,高兴的一边脱着、哦不,应该是立马扯掉衣服,一边说道:「谢啦哥 」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
直到妻子「啊!」的一声尖叫,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啥时同意你小子去给她擦背去啦?我那明明是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我知道活动的大幕已经拉开,肾上腺素大量的分泌,此时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抓起相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冲了进去。
水蓬的水沖在妻子拚命挣扎光洁娇嫩的躯体上,小张则在她背后死死的抱住她。看见我进来,妻子先是一愣,然后无助的向我求救:「快让他出去啊 」
眩晕过后,我已经忘记丈夫的使命了,眼前的一幕,让我衹就剩下男性原始的亢奋。我举起相机卡卡的连拍了几张。
妻子则绝望的一边躲避着镜头,一边用另一衹手往后面试图推开小张,可她的手抓住的却是小张早已勃起的阴茎。妻连忙撒开手,又不知道该怎幺推开小张,于是哀求道:「别在这里好不? 」
小张趁机提出:「嫂子,别紧张,我衹是给你擦下背。你衹要别动,我保证不对你怎幺样!」
「你说话算话!」妻看我一声不吭,于是将希望寄托在小张身上,慢慢停止了挣扎,双手蒙在脸上,躲避着我的镜头,任由小张的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小张先还装模作样的用沐浴露在妻子背后涂擦着,没一会,手就抹到妻子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妻试图阻止,但很快她发现根本就没有用,也就由他了。
小张看到妻不再反对,左手依然不捨的在妻子的乳房上摩挲,右手则顺势向妻的下腹抹去,妻子拚命并紧双腿,一边轻声的叫:「不要 」一边继续试图用手阻止着小张。无奈沐浴露的润滑超出她的想像,阵地很快就被攻陷。
阴蒂阵阵惊悚的快感,使她没一会就娇喘连绵。原本紧并的大腿慢慢鬆开,整个人向后瘫靠在小张的身上。小张一边亲吻着妻的脸颊,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妻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那些矜持,用仅存的理智克制着呻吟,头往后靠着小张的肩膀,修长的脖颈与向前挺起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平坦的小腹随着小张手上的动作,不时的挺动与收缩。而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抓在小张的阴茎,下意识的套动起来
终于,她的小腹猛的往上一挺,修长白皙的双腿绷的笔直,伴随着再也抑制不住的轻声呻吟,颤动了片刻,软瘫在小张的身上。我清楚,妻子的高潮来了。
过了会她弓起身子,无力的用手撑在墻壁上,一阵娇喘。小张则爱怜的又从背后抱着妻子,坚挺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妻的股沟
这凉沖的 除了这对淫男蕩女,更搞得的我血脉愤张。我悄悄的带上洗手间门,半躺在床上,点上一衹烟,努力的平息着情绪。可脑海里浮现的总是那双绷的笔直颤慄长腿
妻子裹着大浴巾没多久也走了出来,虽然找了半天衣服没找到,但湿漉漉的长髮下,那不知道是热水熏出的,还是激情过后的红晕仍然挂在脸上。
她半羞半愠的站在在床边找着她的衣服,大浴巾根本就遮挡不住,原本就很翘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我丢掉烟头,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摸索着她的俩腿之间。洁净下体透露着沐浴露的余香,而微微凸起的阴蒂下面那条细缝,湿润且滑腻。
妻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半闭着眼睛,寻找着我的嘴唇。我恶狠狠的吻着、不!是啃着、咬着妻子红润的嘴唇。妻子疼的「嗯 」的一声后,原本躲避的舌头又犹犹豫豫的吐进我的口中。然后微微颦住眉头,忍受着我粗暴的啃咬及下身狠命的揉搓。
当我冷静下来开始温柔的亲吻她时,妻幽幽的在我耳边喃喃的说道:「老公 别心疼我 你想怎样发洩 我都愿意 衹要你喜欢 」
瞬时的感动涌在我的心间。我轻抚着妻子的脸庞,妻把头偎依在我的胸口,双手环住我的腰,搂的很紧、很紧
小张不知什幺时候也进来了,衹穿着底裤站在旁边。妻羞涩的忙站了起来整理着浴巾,伸手拿衣服準备去洗手间去换,小张抢先一步拿在手上,坏笑着就是不给她。妻无奈的裹着浴巾走去洗手间吹乾湿漉漉的头髮。
小张不好意思的扰着头,轻声的问道:「大哥,待会你先还是 」
我沈吟了下说:「还是你尽兴吧,今晚。我衹做看客。就负责摄影,不做!」
小张有点惊讶,不相信的看着我:「那 我能不带套套吗?」
「绝对不行!」我肯定的回答。「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我妻子的安全。套套必须带!」
看着小张失望的眼神,我心里非常明白他的感受。但其实还有更深层的想法,我没有告诉他。总有种感觉,衹要他精液没有射进妻的身体里,彷彿妻子就没有真正的被他佔有过。
妻子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还是在我们的催促下无奈的走出了洗手间,含羞的坐到我身边,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推也推不掉。小张尴尬的坐在另一张床上,一时不知道怎幺办好。
我起身将妻子慢慢推到小张的身旁,小张拉了几次妻子的手腕,都没有拉掉,我用力掰开妻的手,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调整着相机。
镜头里的妻在小张的爱抚下,妻子紧紧的闭着双眼,纤细的手指慢慢鬆开了紧紧抓在胸前的浴巾,随着小张缓缓的将浴巾拿掉,肉红色的葡萄坚挺的挂在雪白的乳峰上,洁白的躯体在小张的抚慰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性奋,不时微微颤慄着。
小张轻轻抬起妻挂在床沿上的一条腿,除去妻的高跟鞋,裸露在我眼前的那片不算茂密的黑草丛下,那道细缝被小张的手指摩挲着,嫩红的一小片小木耳调皮的不时冒出头了偷看我一眼。白嫩而红润的玉足脚趾上涂着透明粉色趾甲油,像五朵小花,一会儿挺直的盛开,一会儿蜷缩的如绯红的笑脸。
小张忍不住抓住这张笑脸,弓下身子嗅着闻着,一口含住其中的一朵,似乎要吞进肚子里去。
妻一边害臊的躲避,一边轻声叫道:「别 髒 好痒啊 」一不小心,跌倒在床上
妻如一衹赤裸待宰的羔羊躺在床上,乌黑的长髮撒在雪白的枕头上。一条手臂遮挡着眼睛,一衹似乎还想努力的推开小张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按在枕头上。肉红色的二粒葡萄,一个正被小张贪婪含在嘴里,另一个他也没放过的抓在手里捏着。二条细白修长的大腿,在小张粗壮大腿下无力的挣扎。
等到妻放弃所有的努力后,小张爬到妻子的身上,一边继续抚摸着妻子的乳房,一边用手向妻的下身摸去,嘴巴同时试图亲吻妻,不时的用穿着底裤的下身顶下,但始终不忘压住妻的双腿,让她不能反抗
终于,小张起身扯去他的底裤,翻身下床,翻找他的包里套套。
妻慢慢睁开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红晕散布在她的脸颊。细腻红润的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想要说什幺,最终还是没说。
我不安又亢奋,像做错事情的孩子般,躲避着她的目光。直到小张用其中的一条大腿用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嗯,眼睛里开始飘散开了的漫雾,慢慢的被眼帘盖上,衹剩下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一粒晶莹泪珠清晰的滑落在枕头的长髮上
小张努力的耕耘着,看的出他很沈迷妻子的肉体。不知道是为了显示他的勇猛还是表达他的耐力,就是射了,也不拿出来,爬着、坐着、躺着 反覆的折腾着妻近一个小时。
当然,从妻几次绷直又放鬆微微颤慄的脚尖与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我也看的出她几次被送上云端。但小张这种近乎表演的场景让我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终于,他疲惫而又满足的从妻子身上爬了下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大口的喝了几口后,又坐在妻子的身边,意犹未尽的欣赏着妻的裸体。
妻不好意思的用手臂遮挡着眼睛,双峰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的起伏着,身体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任由我们肆无忌惮的评论抚摸。
小张扒开妻子的双腿,她略微挣扎一下,也就由我们去了。不算浓密的草丛下,原本的紧密的细缝微微张开,二片粉红色的木耳不由自主的时而闭合时而张开,暴露在床头橘红色的灯光下,更显得湿润和神秘。
小张忍不住想用嘴去含,妻奋力的推开小张,抓起浴巾围裹上,鞋都没穿好就向洗手间跑去。
趁妻子在洗手间,叫小张在我对面的床坐下来,递给他杯水,示意他休息会。
「她沖好凉还早呢,」等他坐好,我酸味十足的问道:「怎幺样?我老婆还满意不?」
小张满足的笑道:「真得劲!哥,嫂子真舒服!哥,你别妒忌我,我才嫉妒你呢,你可以天天想做就做,我衹能贪图她这一次,以后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小张试探的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表情,歎了口气继续说到:「俺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个嫂子这样的 」他一边回味一边贪婪的向洗手间那边望了一眼。
我勾了勾手指,让他把头靠近我问道:「你用的是什幺办法,让我老婆那幺听你话?」
小张一开始还很紧张的的把脸慢慢伸过来,听我这幺一问,他笑得嘴跟开了线的皮鞋,龇的可大了,都把我吓了一跳。
「呵呵,哥,想知道?嗯 」他装模作样的想着,我把拳头一挥,作势要揍他,不是作势,是真想揍他。他连忙笑着说:「哥,你答应我二件事情,我就说。否则我就骗你,你也不知道是不?」
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做了我老婆,居然还想跟我谈条件?
「他妈的,你说不说,把老子惹急了,我打鬆你的肛括肌,让你从那里再生出来一遍,你信不信?!」
看我真的有点急了,小张先是楞了下,反应过来后,扑哧一笑道:「哥,别!我信!你勾手让我过来,我真的以为你想揍我呢。呵呵,哎 哥 我说 我说就是啦。」
小张抓起床头那杯水,咕嘟灌了一口,嬉皮笑脸的央求道:「哥,都很晚了,别回去了,嫂子也累啊 」我无奈的苦笑。
小张一看我给他好脸色了,又眉飞色舞起来。他附到我耳边,轻声的说道:「其实也没什幺,都是你散步时教我的那些。在你买烟回来时,我就知道哥很兴奋。」
小张看了我一下脸色,接着说道:「在去看夜景的时候,我们知道你在后面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开始时,嫂子怎幺也不让我也不让我摸她。」
「我就说:『嫂子,你并不了解你老公。』嫂子不信,她说都结婚这幺多年了,怎幺不了解他?我说你不了解男人,你说你是为老公开心而来的,我绝对相信。但你既然来了,你老公就是为了满足下他的偷窥慾望?不是的,他更多的是希望得到的是醋意,对你身体的自信,他在你身上获得的快感,不能为人所道。」
「就像他珍藏多年的宝贝,衹能自个儿欣赏,多没劲儿?所以他把你摆出来炫耀。他想让别的男人羡慕自己,他有一个让自己非常舒服、非常愉悦的女人能让他满足。嫂子吃惊的望着我,她怎幺也不可能相信男人会这样想。我继续解释道:你做的越满足我,他醋意就越深,嫂子根本就不相信我,认为我为了得到满足,故意这样说的。」
「我接着劝她:『其实我没必要骗你,是!你做的越让我舒服,但我的风险就越大,大哥如果醋意撞破理智,我非死他手里。』嫂子说,他不会的!我说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看得出大哥很爱你,他很自信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去他的宝贝,也就是你!」小张恭维的说着。
我很惊讶这个20多出头的小子。真有点小看了他,我甚至怀疑他应该不是工学院出来的,这家伙肯定研修过心理学。
小张得意的继续说道:「我说了那幺多,嫂子还是半信半疑。我就说,这样吧,我现在衹摸你。还像在房间脱你底裤那样模你,但你别反抗了,表现出女人应有的反应。哪怕你是装的!我保证,如果大哥下山时,他要是不摸你看你出水没,我今晚保证不做你!嫂子虽然没有出声,但我感觉到她已经信我几分了。」小张得意的笑到。
「靠!真有你的。他妈的严打时,咋就没被当流氓给抓到号房喝水死呢?!」我愤愤的骂了他一句。
「呵呵!严打时,俺还小,在幼儿园偷看女同学撒尿呢!够不上流氓罪!要是我不这样说,哥你也不可能刚才想违背诺言啊?呵呵 」小张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欠揍!
「去你妹的!你还不是想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她!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没五分锺你就射了,还赖在里面不出来,休息一阵又继续干!非要纸船里装个马达--冒充电动玩具啊,你当你耐力好啊?」我调侃着他。
小张讪讪的笑着:「哥!咱不带这样夸人的!不管怎幺说,小弟今天也的确辛苦,咱没啥功劳,这苦劳也有点吧?」
我点点头,小张一看腆着个脸继续要求:「哥,今晚就让小弟尽兴吧?啊? 」
「别!我喊你声哥,说啥你都是客,咱咋地也不能让你继续受累 」
小张失望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们正在聊的开心,妻在洗手间穿好衣服,回到房间看我们仍光着身子,站在过道愣住了。
小张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边,妻脸红了一下,没有理他,走到我面前,问道:「还不穿衣服?不回家了啊?」
我喝了口茶,淡然的说道:「都几点了,吵到孩子,算了,就在这里睡一夜吧,明天早上再回去!再说,小张还没有满足呢。」
小张得意的「哇」的一声大叫:「呵呵!花姑娘,你地,今晚大大地不能回去了!」说完,从床上一跃而起,把妻扑到在他的床上
看着小张手忙脚乱的撕脱着妻的衣服,我起身去了洗手间,两腿之间憋屈的太难受。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涨红了的,因性奋已经微微变形的脸,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慢慢的镜子里开始浮现的是妻子挺动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粉嫩两片小木耳一张一合,隐隐显露着流着蜜汁的神秘小洞,诱惑着我死命的向里面爬去
我大力的撸动着,当快乐喷涌而出后,我惊呆了。天啦,我有多久没有幻想着妻子打飞机啦?
回到房间,床上散落着妻子衣物,妻一衹胳膊遮挡在眼睛上看不清表情,另一衹手紧紧的抓着枕巾,而两条长腿搭在小张的肩膀上,随着小张的节奏无力的晃动着二衹雪白的小脚,不大的乳房已经被小张双手揉捏的有些变形,小张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我又卑鄙的硬了。
慢慢的小张动作缓了下来,他把妻的双腿从肩上恋恋不捨的拿了下来,整个人软瘫妻的身上,过了良久才起身扯去套套,去洗手间沖凉去了。
妻依然无力的躺着床上,岔开的双腿并没有向以往那样蜷缩回来,一动不动淫秽的躺着,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插入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对她产生了一股厌恶,这完全不像她以往的作风。那种矜持、羞臊、无助不知道哪里去了,衹剩下躺在床上的一摊雪白又柔嫩但诱惑且骯髒的一团肉。
我转过身去,从床头拿起支烟点上,默默的吐着眼圈,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小张进来,妻赶忙爬起身来,去抓衣服準备穿上。小张嘻嘻的夺取她的衣服,妻无奈用手掩住胸口,扭动着微微上翘的屁股向洗手间跑去。
小张满足的也拿起支香烟,伸手向我要打火机,我装作没看见,他一边探身拿打火机,一边笑嘻嘻的对我说:「哥,待会嫂子出来,还是到我这里吧 」
我有点厌恶的看了眼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没有说话。
小张接着恳求:「哥,你看,你随时都可以搂着嫂子睡,我除了今晚,恐怕再也不能享受到嫂子啦。哥,就当做善事,你看行不? 」
我愤恨的把烟头掐灭,把身子往被窝里一缩,说道:「你愿意怎样就怎幺样,别吵着哥睡觉就行!」
小张兴奋的呵呵笑着,开心的开始整理床铺了。
从被窝一角我偷看到妻裹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看我已经睡下了,而小张向他招手要她过去,她一时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楞在过道边。此时,我多幺希望妻能拒绝小张,直接钻到我的被窝里。
可惜妻还是被小张半拉半扯的拽到他的床上
也许是激战后的热燥,或者是小张故意显示他的佔有,他没有盖上被子遮掩什幺。妻的浴巾早就被解开,被小张搂在怀里,侧身背对着我。乌黑的长髮散落在小张的一条胳膊上露出一截粉颈。白润的后背、纤细的腰身、圆润你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修长的一条腿被紧紧夹在他两腿之间,另一条腿慵懒的倦伸着。
小张一会儿亲吻着妻的脸颊,一会儿对着她低低的说着什幺,不时传出妻浅浅的笑声。小张摸索着妻的乳房,没一会就向下面摸去,妻想避让,无奈一条腿被他死死的夹紧,动弹不得,衹能把头埋在小张的胸口,将下身向后缩着,努力的躲避,不时的用粉拳捶打着小张胸口。
小张抓住妻的手,拉向自己的下身。我清楚的能看到,妻衹是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开始安抚起来。小张满脸的得意,手在妻子光滑的身上,肆无忌惮的的探索着他想探索的地方。
没一会,小张就翻身将妻压在身下,分开妻的双腿,想再次进入。妻奋力的扭动着下身,躲避着小张的侵入,努力的够着小张的包,示意他拿里面的套套。小张哀求着,妻果断的拒绝,小张无奈的起身戴着套套。我暗暗感歎年轻就是好。
妻转过脸来看着我,我假装睡着,但我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妻一直在看我,因为每次我偷偷睁开眼向他们瞄去,都能看到妻深邃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什幺。
翻滚的肉体、压抑的呻吟、挺动、无力、再挺动,再瘫软 眼前的场景衹能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燥热传遍全身。
趁他们安静下来,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正在低头洗脸,感受到两团柔软肉团贴在我的后背上,妻没有裹浴巾,就这样无声的走进来,揽住我
「生气了? 」妻喃喃的问我。
「 」我没有回答,愣愣的站在那。洗手间静静的,衹有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的声音,原本因为亢奋充血的阴茎也渐渐垂耷下来。
妻没有去抚慰我的阴茎,她就是揽着我的腰,把脸依偎在我的后背上,好像睡着了似的,好久好久。直到我轻轻推开她,回到我自己的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睁开眼,发现已经妻回来了,她正体贴的用热毛巾擦洗着小张的下体,原本快要睡着的小张被妻的温柔弄得有些迷惑,但很快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开始享受这种温柔。
妻擦拭的很认真,像以前对待我一样,生怕弄痛人似的,不同的是她没有了往日矜持,好不在意的光着身子跪坐在小张的身边,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更多的是爱抚,让他再次勃起。
她似乎在犹豫着什幺,突然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俯下身子,低头含住那已经青筋暴露的肉棍。
那柔软温暖让小张惊讶且满足,更让我目瞪口呆。润红的舌头舔吮的龟头,时现时掩在妻樱桃般的红唇里,还不时的媚眼如丝的望向小张,怯怯的观察着他是否舒服。
小张兴奋的把手钩向妻子的屁股,妻体贴的把身体向小张挪过去,如雪浑圆的屁股,一览无遗的微微摇晃着向他展示,方便小张的摸捏。像极了条发情的母狗!我彻底的被酸到了,胃像被人紧紧的攥住一样。
妻快速的撸动着他的阴茎,不时的用另一衹手的手心滑过或者乾脆用舌头舔下他的龟头,我知道那种感受,那是岩浆喷射前惊悚的颤慄与温软,是你压抑不住的酥麻与积蓄。衹能喷射,别无选择。
稠浓的黏液喷射在她的脸上、头髮上,妻子对待他不同的是,对我则不仅仅是喷射,而且伴随的是舌头的搅拌与吸吮。
小张喷完后还在不断的抽搐,妻不顾脸上的黏液,依然一衹手缓慢的撸动,另一衹手的手心轻柔的滑动着龟头,延长他着那种抽搐之至他停了下来,然后她拿起毛巾,折返一面,轻柔的擦了几下,慢慢的又含住他,体贴继续温暖着小张,直到他完全软瘫下来,才起身去洗手间。
贱货!婊子!淫蕩!我心里这样的词不停涌现,所有恶毒的词语像河底的淤泥,全部翻了出来。可奇怪的是,心底里却泛出的一种自豪与得意。小子!知道我平时的享受了吧?
妻再次回来,已经没有了先前任何的羞涩,光着身子满不在乎的躺倒小张的身边,枕着小张的胳膊,什幺话也不说,静静的、主动继续抚慰着小张已经萎缩的阴茎
直到我醒来发现,妻光着身子,像衹猫似的蜷缩在小张的怀里,光洁的大腿被小张压着,单薄的被子衹有一角盖在他们的肚子上。床边的垃圾桶里扔了几衹用过的套套与纸巾,半圆形的沙发椅已经从窗边移到了床边,整个房间瀰漫着淫秽汙浊的空气。
记忆中依稀还记得,他们后来又做了至少二次,迷迷糊糊感觉其中一次大概是怕吵醒我,还是去了洗手间做的。
我拉开窗帘,推开玻璃窗,外面的太阳照射到妻皎洁的酮体上,淡淡的渲蕴出迷人的光晕,映出妻子皮肤细腻柔嫩的质感。
我坐到床边另一个沙发椅上,欣赏着妻子身体,彷彿昨夜什幺都没有发生,妻仍然是那幺的纯洁白嫩,依旧美丽媚人。衹是有点不协调的是小张那二条长着粗毛的大腿,告诉我昨夜那场糜烂。
我吸完支烟后,才叫醒他们,妻子慵懒的伸直身体,看到他身边的小张后,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猛的坐了起来,红晕又再次映上她的脸颊。她阻止我试图叫醒小张,慌慌张张的抓起内衣内裤穿好后,才示意我叫他,她则跑到洗手间穿衣服去了。
当他们穿好衣服,已经是中午了。妻一边整理着头髮一边愠啧的怪我没有早点叫醒她,担心孩子吃了早饭没。爷爷知不知道去接孩子。我安慰她说他们知道的,别担心。心里面感歎,女人变脸真快,不过,呵呵,我的妻子回来了。
小张非要留我们吃了中午饭再走,他的理由说服了我。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吃也吃不到什幺。于是我们退了房后,走去一家我熟知做本地菜比较出名的一家饭店。
小张毫不犹豫的要间包房,正值午饭时间,没有预定,很难有合适的房间。小张执意还是进了间大包房。
大包间里就三个人显的很空蕩。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尴尬与不安。上过菜,小张叮嘱服务员不叫她们别进来,然后用一把椅子抵在门后,坐在饭桌边,一边吃着饭,一边呵呵的议论着昨夜的疯狂。
妻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红着脸不停的被我们打趣。偶然也回嘴二句,惹的我和小张哈哈大笑。他一个劲的讚歎妻的双腿美足,说到兴头上,也不顾妻的反对,弯腰抬起妻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腿上,脱掉妻的高跟鞋,把玩着妻的小脚。
我也按捺不住,抓起妻的另一条腿,玩弄着妻的另一衹脚来。妻不停的挣扎,半搵半啧的骂我们还让不让她吃饭?
妻起床后,慌忙中没有穿丝袜,现在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我和小张拉到各自的腿上,一人一个小脚丫被我们玩弄着,并不时被我们轮换侵犯她的大腿深处,房间里渐渐瀰漫出另一种气氛,没一会,妻的眼睛就又散开了迷雾,鼻腔里又再次发出轻微压抑的嗯嗯声。
小张再也按制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突然抱起妻子向墻边的休闲沙发走去,将妻子死死的按在沙发上,掀扯着妻的裙子和内裤。
我惊讶的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明白理解了小张的感受,起身坐到门后的那张餐椅上,防止服务员推门进来。
妻子则惊恐的扭动挣扎,当她意识到我不打算干预,慢慢的她放弃了抵抗,跪爬在沙发上,仍凭小张脱下她的内裤,调整下姿势,无助的让小张插进她的身体
也就没一会儿,小张痛苦但又满意的退出妻的身体,整理好衣服,坐回餐桌旁摇了摇头轻歎了一声。
我有些奇怪。咋了?这小子,怎幺我已经默许他不带套子做了次,现在来这个表情?妻子慢慢的起身,拉起退在膝下的内裤,整理好裙子默默的坐到我这边的空椅子上。她显然有点害怕或者还有点生气。
我伸手揽住妻子,轻轻拍了下她的背安慰着她,然后转头直接问小张:「咋啦?吃坏肚子啦?」
小张不知道是什幺表情的看着我说:「哥,有点难受 最后那玩意衹干抽抽,好像射不出来东西似的 」
妻脸一红,扑哧一声,都笑出声来了。我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们开车把小张送到车站,小张依依不捨的说:「哥,下次能来我这里吗?我一定安排好你们 」
我微笑的骂他:「这次你差点死在这里,还想下次?不要命啦?!」
小张看了我一眼,真挚的说道:「哥,嫂子真不错!见到嫂子后,我就知道我没来错,就算死在嫂子的怀里,我也愿意!」
我被这家伙说的有些感动,妻子更是红着个脸,什幺话也没说。
小张接着说道:「哥,真的,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来我那里做客,我尽全力安排照顾你们。」
我微微摇了摇头,安慰道:「看时间缘分吧 」
小张有些失望,满脸的恳求道:「我能不能再抱下嫂子?」
我不置可否,妻抬头看了我一眼,徵询我的意见。见我没有反对,走到小张的面前,深深的被他抱在怀里
送走小张,妻在车上没有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幺?我也默默的开着车,但不是往家开,而是往郊外的方向。不为别的,发洩,我太想发洩了
转到一条不知名的乡间小道,我停下车,拉开车门,妻惊讶的看着我把她推倒在后排座位上。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任何前戏。我掀起她的长裙,扯下她的内裤,楞沖沖的插入她的身体。妻慢慢闭上她恐惧的眼睛,默默的忍受着我一次次的撞击。
乾涩但柔嫩温暖刺激着我,我不顾一切的冲击着妻子,以致于旁边有村民路过,骂的一句「不要脸!大中午的在这里交配 」都浑然不顾,就知道撞击沖击
在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中,喷射出一夜的憋屈与激动。
回家的路上,妻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解开我裤子的拉链,用手抚慰着我。我还是默默的开着车,都没有说话。她俯下身子,把头伸进方向盘下,试探性的吞含着。见我没有反对,不顾还沾黏黏的,卖力的吸吮起来。
直到进了大院我停好车,她任然不顾有没有人能看到,还在不断的舔吮着。
回到房间,她飞快的脱去所有的衣服,没再要求我去沖凉,扑到我怀里,解着我的衣裤。
我揽着光溜溜的妻子,轻柔着妻的乳房,眼前又浮现出妻雪白的酮体在小张的黝黑的身子下不停的颤抖的样子。
我的手力不断的加大,原本嫩白的乳房开始红的变形,我没有怜惜,继续用力揉搓她的下身,她呻吟着,显然不是因为性奋。她努力张开双腿,任由我粗暴的揉着,抠着 疼痛使她想收回腿,但随即又固执的张开。
我狠狠的羞辱她:「为什幺是乾的,一点水都没有?难道你衹是在他身下才会流吗?」
妻没有回答,无声的抽泣着,一衹手轻柔着自己的乳房,随着我的手的揉搓轻抬着屁股,努力的想表现着什幺,但很快被我的粗暴所打断,但她很快又倔强的想让自己诱惑起来。
我翻身躺了过来,随手拿起支烟吸着。妻仍在努力的想让自己出水,她怯怯的偷看我一眼,慢慢的伏在我胸前,亲吻舔吮着我,并不忘自己揉摸着自己。等我把香烟吸完,她抓起我的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虽然不是在流水,但此刻也湿润了些许。我揉弄了下细缝上的小豆芽,妻似乎受到了鼓励,弯身向我的下身亲吻下去,温暖散布了我的全身,我这才将妻扳翻到身下,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妻终于嘤嘤的哭出声来,「老公 我 我以为你不要我啦 」
看着泪眼婆娑的妻,我更用力的侵探着她的深处。不是我有施虐心理,而是妻子不安或许悔恨的泪水,让我感受到她是属于我的。也许以后我还能要挟她做她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从此让她成为我的性奴也不一定呢。当然,这一切我不会告诉她的。
我一面大力的抽插着她,一面性奋的都已经变了音的说道:「你是我的 属于我的!衹能为我流水、为我颤慄 」
妻拚命的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挺动她的腰身,配合着我的节奏,喃喃的含糊不清的重複着我的话:「我是你的,永远衹为你流水 衹为你颤慄 」
直到她猛然挺起小腹,伴随着她体内的痉挛,一股暖流瞬那包裹住我,我迅速退出她的身体,对着她柔软的小腹喷涌而出此时的佔有。
妻的一衹手紧抓着枕巾,一衹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都能感觉到疼痛。眼睛则睁得大大的,茫然的不知道看着什幺,小腹向上挺着,大腿内侧因两条长腿伸的笔直轻微而明显不停的颤慄着,纤细白嫩足尖绷得铁紧。
我轻抚着她流的一塌糊涂的细缝,润润滑滑的,手指能明显感受到她下身的痉挛。
终于她平静下来,一把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软瘫了半天,一口吻住我的嘴巴,激动而含糊不清、压低声音的叫到:「老公 我 我刚才好像 要死了一般 」
我明白她的感受,这样的情景真没有几次。记得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婚后好久,我第一次出差和她分开半个月回来,她也是这样。
妻子终于平静了下来,依偎在我的怀里,把她雪白的大腿翘找我的腿上,摩擦着我的大腿。我问昨晚的事情,妻把头埋到我怀里就是不说。我就取笑妻昨夜的诱惑。妻娇羞的哧哧的笑。
我摩挲着妻光滑的肩膀,感歎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昨夜多幺的妩媚,我真想一脚踢飞小张,自己来!」
妻娇羞的啧怪道:「那你不来 」
我懊恼的说:「这不是答应人家明晚不做吗?」
妻突然轻声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 你在偷看我们 」
我用力的捏了妻一把:「那你还给他口爱?」
妻臊红了脸但满脸认真的说:「我就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几次想要亲吻我的嘴巴。我都躲避开来。看到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我知道你生气了,嫌弃我髒了。在洗手间里我哭的很伤心,我多幺的想你把小张推开,你来做我,可你呢,除了拍照,啥也不管,好像我不是你的老婆。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
妻红着眼圈继续说道:「反正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想着我好好的做,用心的伺候他,让他舒服,让你后悔去。」
我郁闷的又拿起支烟,妻连忙帮我点上,继续说道:「当我洗手间揽住你时,我感受到你的醋意。」妻望着我,诡异的的笑道:「我明白我是做对了。」她伸手摸向我的下身,「特别是你在被窝里自己撸自己,我看到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
「那你也不能给他口爱啊?」我故意愤恨的说,推开她的手。
妻倔强的又伸了过来,「我知道我老公想要什幺。」妻得意的说。
「你那时不怕我不要你了,回去和你闹离婚?」
妻的眼睛又泛起了惊恐,但很快她就平定下来,幽幽的说道:「我怕!但我愿意,衹要你满意,你愿意、你舒服,我什幺都愿意做,哪怕你明天要我去死,我都愿意。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怜惜的把妻拉到我怀里。
「他昨夜做了你几次?」我也不知道怎幺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妻立刻有羞红了脸,说:「我也不知道,七八次应该有吧?」
我汗,「他有那幺厉害?」我怀疑的问。
妻突然哧